战锤30K荷鲁斯之乱泰拉围城《战鹰》第十五章:瓦尔多发现福踪迹,卡恩带吞世者追黑剑
发布日期: 2023-08-27 06:44:25 来源: 哔哩哔哩

头图:杰森·莫玛版察合台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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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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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游戏 The game

他不该走出那么远。

瓦尔多开始提前思考一种困难的可能性——有一种未来他首次未能捉住自己的猎物。如果福不知怎么在混乱中逃脱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如若他被敌人活捉则会更糟。因此必须找到他。

可这座城市即将沦陷。敌人正从四面八方推进,火力圈不断收缩,啃噬着不断削弱的防御,并愈发接近核心地带。数以百万计的军队争夺着战线。随恶战持续,数百万将变成数千万,进一步加剧单方面的屠杀。时间不多了

瓦尔多蹲伏片刻,长斗篷覆在膝盖上。他略微倾斜矛刃直指黑暗,矛刃上闪烁着黯淡的金银色光。一旦杀戮完成,其上血液似乎就会燃烧殆尽,使其变得如若最初般崭新。在这场悲惨的失败中,这件武器纯洁依旧,可恨且严酷(hateful and stark),一如既往。

他盯着前方的地面。上千道足迹搅动了灰尘,互相踩踏使得痕迹难以辨认。随后他不再试图解读灰尘中的痕迹。他正将自己置于可能的未来交汇处,花了些时间将自己摆在被追捕者的位置,想象该走哪条路。

瓦尔多闭上眼睛推演所知的一切。他看穿了谋杀者的欺骗,看破了纷纷指向已被征服城市地带的虚假线索,还有一连串令人扫兴的被损毁设备以及具有误导性的密码。他追捕的那个人很擅长这些,也许甚至和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达到的一样棒,但现在可能地址选择正迅速减少,没人比他更了解皇宫的道路。这是他的领地,是他几十年来一直在巡逻和标记的领地,期间他一直在为这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准备。这短暂的寂静中,他测算着概率,考虑着这个人的工作都需要些什么,从哪里可以得到,他必须走什么路才能把自己藏起来并活下去。

长矛在他手中微微一抖。他睁开眼睛,此时已确定了行进路线。他开始行动,迈出阴影,沿着耸立的高架桥越过滚滚火焰。他迅速奔跑,步伐沉重却几乎未在周围风刮来的污秽上留下痕迹。他的盔甲寂静无声,即使按照他修会的标准也是件技术杰作——除了闪闪发光的长矛,他在黑暗中几乎不可见,华丽的铠甲表面完全被灰尘和污垢所掩盖。

现在这里到处都很危险,有些地点在敌人进攻前就被遗弃,有些已经被先头部队所渗透。遗落的残肢——手指、手臂、腿——堆积如山,从垃圾的海洋中伸出,浅灰色和黑色,已死的皮肤仿佛岩石般坚硬,又在呼啸的狂风中变得脆弱易碎。恶魔之潮(currents)在每一个拐角处尖叫和呻吟着,嚎叫着接近可理解的词句,但已然脆弱但依然生效的护盾拦住了它们。

瓦尔多仿佛鬼魂般越过高处,斗篷在刺鼻的烟雾中飘荡,然后从一个空仓库中急速下落,沿着曾经是运转工业电梯竖井的漆黑深坑直线下滑。他在接近底层时挣脱,打破一道护墙,其中满是已经静默的大炮,操作员们四散分布,一张张脸朝上,死不瞑目的眼睛望向天空,伸出的手臂凝固在祈祷的姿势。他掠过一长列被烧毁的盔甲,众多扭曲的桶和破碎的痕迹,上面弥漫着静止的钷素气雾。他周围的四面升起雾墙,浓郁而令人毛骨悚然,闻上去混合着奶酪、军火以及死者的气味。

不久后他又看到了敌人——洛伽军团的战士们,携原始的信心穿越不自然的幽暗,包围着半实体化的恶魔种那幽灵般的闪光。他们的盔甲上刻着力量符文,装饰着受害者的骨头和血肉,他们的头盔扭曲成了血盆大嘴或蛇口,或者是某位无生者亚空间王子的斜目。它们恶臭的符咒在周围律动,使得天然的空气畏缩,雾气被撕裂成可怖的一条条。

他们充斥着从亚空间汲取的力量,因此病了,他们的刀刃流淌着新割下的脂肪,腰带上挂着割下的头皮。尽管如此,他们仍然是战士,并很快就发现了瓦尔多的存在。九把弯刀闪烁着摆出防御态势,九具基因强化后的躯体准备将他打败。

他径直冲进他们中央,挥出长矛,干净利落的切断腐烂的陶钢。一队刀刃舞蹈着,在彼此的道路上进进出出,仿佛在排练一场舞蹈谋杀仪式,而中央是孤身一人的禁军那单调的金色。一把有毒的短剑差点击中了他的脖子。一把齿刃的斧头几乎扎进了他的胸膛。长长的利爪几乎把他拽倒,青铜靴子编排的舞步似乎就要将他踩入泥潭。

但都没发生。他们有点太容易预测,总是慢了半秒。战士间的差距虽小但却无法逾越。他的长矛猛烈地撞击、砍断,招架、格挡,比较小的刀刃总是快半个眨眼间的速度,切削更稳健,轨迹更致命,直至浓密的鲜血一股股在周围抛溅开来,怀言者们头盔目镜的亮光一个接一个熄灭。

随后,瓦尔多退开来,喘着粗气,花了点时间来吸收每次杀戮获得的幻象。洛伽的后代反馈给他的与真正的恶魔几乎没什么不同——永恒折磨的短暂景象,包裹在古老的宗教密码和一种永远被强迫的狂喜中。他们沉浸在一些最纯粹、最深沉的混乱之中,故意挖掘出其变异的、堕落的天赋,并通过精心设计的折磨把它变成一种战争的方式。与他们作战对比其他大多数人更强烈地提醒着失败的后果。

但他不能再逗留了。他又继续往前走,清了清头脑。他更努力地冲向前进的敌军,在分散的作战带中杀出一条血路。没有人抓得住他。其中一些人在被杀前甚至没察觉到他在那里。这种情况不会持续下去——当叛徒军团的主要编队到达这些地区时,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撤退——但现在那些衣衫褴褛的闯入者几乎没有放慢他的脚步。

他根据自己对克拉尼姆区(Clanium District)以东所有的设施的回忆钻入地下。他穿过被倒下的拱门堵住的狭窄缝隙。他滑下更深的井里,落到摇摇欲坠的钢钳架还有螺旋楼梯上,直到他感觉自己几乎又回到了地牢的地层,在深深一层又一层旧建筑下和遗忘中几乎不能呼吸。

他终于进入了目标实验室并亲眼目睹了破坏。墙壁破裂了,地板上满是垃圾,长桌上铺满了破碎的仪器。他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一些设施最近才被使用过——鸟卜仪设备上的机魂还在工作。

他在一个设施处停了下来,举起矛尖横向放在工作台上。他闭上眼睛听着空中的共鸣。

福一直在这里。但他不是一个人。瓦尔多更加专注地集中注意力,让他的装甲系统处理留闷热空气中的每一小信息素,让他的思想集中于环境及其展开的故事上

他的眼睛睁开了。他又往后走,沿着工作台进入了更深的黑暗中。他看见远处的墙上有血迹,一扇门被打破,光秃秃的墙面长长的凹痕上还挂着一些帝国军官制服的碎片。这些痕迹,无论是形状还是在风格都很熟悉——一个戴着手甲的爪子向一个快速移动的目标疯狂地切割。

午夜领主。

他开始奔跑。

牌组 The cards

他们最终不得不降落。尽管约翰很想继续前进,但他们的进展面临一个严苛的限制。没有其他人——他们不得不全体承认——会驾驶驳船。起飞前他就已经筋疲力竭。必须得停下来。

不过旅途大部分时间继续前进是更容易的选择。这意味着那些记忆可以被排挤、推迟以保持他们的小飞船滞空。当他将其降落地面,着陆在一片平坦的灌木丛和杂草丛生的草地上,他知道一切记忆都会回来的。

涡轮机熄火。安全锁突然打开,环境控制装置关闭。约翰轻轻地切断了主电源线,一切随之完成,再次回到新鲜空气中,他们寥剩无几的保护再次被暂时剥夺。

那是个炎热的夜晚。或者是炎热的白昼——现在已经无法分辨。乘客们沿着出口匝道走下来,动作笨拙,四肢僵硬,肌肉疼痛。他们很快就形成了各自的小团体——阿克塔和她的保镖,欧尔和他的旅伴们。他们都抓住机会打开了装在驳船舱内里的配给盒,疲惫地倒在被炙烤过的泥土上。

李图给约翰取了一些。“你应该吃东西,”这位星际战士说。

是的,他应该。他应该做很多事情。

约翰抬头看向这位古老的战士,他奇怪的混合着熟悉和未知。他最开始就很害怕他,因为他非常清楚这类生物能做些什么。他现在不再了。现在,他知晓正确的咒语(the right word)。这些咒语可以将盔甲从内往外翻,使他的爆弹手枪脱手飞出,把他的肌肉拧出水来。

“谢谢你,”他说道,然后坐了下来

他们俩默默地吃着饭。东北方向天空亮着——一种永不熄灭的红晕闪烁。你可以从这里闻到辣椒和熟肉的混合味。

“我想我不了解她为什么留下你,”约翰最后说,“我是说,如果她这么讨厌这一切的话。你不正是……最糟糕的一种提醒吗?”

李图稳稳的咀嚼着:“也许吧,”他说。“也许这对她来说是个问题。”他从未真正地笑过。他那公牛般的颈脖、留着板寸全是肌肉的脑袋(slab-muscled head)总是泰然自若,几乎毫无表情。“或者也许她想要记住开始的时候。那会一切要更乐观。”

约翰扬起了一条眉毛:“但是,如果你相信她,她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没有尔达,就不会有叛徒。每个人都会在父亲安全的宫殿里正常长大,并被给予他们一直所需要的教导。”(官方吐槽)

“你凭什么觉得这样会更好呢?”

“还能有比眼前更糟的后果吗?”

“我可以这么说。通常来说都会有。”

约翰咯咯笑了起来,摇摇头:“我真羡慕你的心态。现在我很想知道你在被他们转变前曾经是什么样的。”

“这不重要。”

“我想也许这很有意义。我想这就是我们正学到的,在这儿。愿意的话你可以赋予某人所有基因工程,但来个糟糕的成长环境,一切都会转而激烈的反对你。或者我们必须寄希望于会是个好的成长环境,他们可以因此茁壮成长。”

“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想你可能确实是。但愿她能保留一些记录。”

随后一个巨大的东西在远方闪过,片刻后传来一阵轻柔的隆隆声。灌木丛在他们周围摇摆着,然后又在温暖的空气中颤抖。上方微弱的群星燃烧着,尽管大部分的亮光并不是真正的星星。

“我想我喜欢画画,”过了一会儿,李图突然说。“我的意思是,我现在还是会这么做。但我不认为是这个过程教会了我这一点。我想这是件我一直坚持的事情。自从前起。”

他几乎是不好意思地从腰带上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些小长方形的材料。它们是粗糙切割的塑料卡片。他把它们递给约翰,约翰转过它们对着飞机流明的光线。

每个人都被画了一张图片。这些图像风格鲜明,近乎粗糙,但却是有意为之。总共有十个人。这些相似之处令人震惊。每幅作品下面都有一个以古老哥特方言写就的标题。

魔法师。皇后。隐士。愚者。(GW对塔罗真是异常钟爱,然而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帝皇塔罗到底是啥样的)

“很好,”约翰说,勉强感到印象深刻,“我认出了我们所有人。你什么时候有机会做的这些?”

李图耸了耸肩。“它们花不了多长时间。我时间多得很。”

“这是你的爱好,是吗?”

“不止如此。”他冷漠地眨了眨眼睛。“一些……值得重复的事情。”

约翰抬头看了看李图的脸。那是一张阿斯塔特的脸,这种脸绝不会因抹杀一座村庄、一座堡垒或一颗星球而动容。然而,曾几何时,如果不是基因技术的干涉,这将是一张人类的脸,更柔和,更细腻,能够呈现出更多表情。

“阿克塔我们认为我们已经集合了,”约翰说。“广泛的人类类型,到皇宫去提醒某人,也许是每个人,这里的利害关系。你应该为自己做一张牌。”

“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它。”

约翰耸了耸肩:“节制?”

“也许是恶魔。”

约翰轻笑起来:“哈。”他伸手去拿另一根配给棒开始啃。他需要睡觉,虽说随之而来的是做梦的风险。

在所有这些破事中,有些事情真的改变了。一开始,是约翰恳求欧尔再次参与进来。现在老兵已经接管了,把他们都打造成了某种军事阵容,以准备应对接下来的事情。约翰感觉自己已经漂流到了边缘地位,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但他知道下一次死亡将会是这只队伍的尽头。然而,在所有的恐怖中,哈泰-安塔基亚还是给了他知识。他的决心从未削弱,他的力量也从未如此强大。

多么血腥的闹剧。

他缓慢而笨拙地站了起来。李图仍然原地纹丝不动。

“我们需要一个计划。”约翰说,“为我们接近的时候做准备。这不会是条容易的路。”

“我该和我的对手谈谈。新型的星际战士。”

“我认为奥拉尼乌斯会发号施令。你没问题吗?”

“当然。”

“我估计我们到时候会随机应变,哪怕从这里到皇宫路上已经有个可靠的计划。你或许会认为这超出了职责的范围。如果你想获救(bail),回到尔达身边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有史以来第一次,李图转过身直勾勾的看着他:“我现在是和你在一起,约翰。别再侮辱我了。”

约翰举起双手。“只是想确保一下。”他挤出一个微笑,“我的意思是,我很高兴。我见过你能用那把手枪做些什么——最好是在我们这边的,嗯?”

但这很勉强,李图又把目光移开了。不过当他继续说话时,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没有冒犯也没有被冒犯。

“想想你现在能做到些什么,logokine(不知道是不是原文有错,不知道logokine是什么?)。我会从头至终都站在你身边,就像我答应她的一样,但你的地位更重要。”他有点刻意地假笑了下,“无论如何,哪怕为了我自己,我也希望自己在那里,因为我还没有完成这副套牌(finish the set)。我怎么能呢?没有人,据我所知,还从没有人画过帝皇的写生。”(drawn the Emperor from life.这,帝皇身边那么多人,说没一个人当面临摹过他的画像也太夸张了)

钉子The Nails

斯卡-黑正在失控。斯卡-黑正在化为整体的一部分,太阳火球上的一枚耀斑。斯卡-黑不得不不断杀人来抑制痛苦,虽然你从未真正丢掉痛楚,它只是改变了形态——有时是冲动,有时是提醒,有时就像那种你觉得你需要的老朋友,事实上认识他并不会带来什么好结果。

敌人不值得在意。他们正在屈服,自水星墙取得突破以来就一直在逃窜。斯卡-黑听说泰坦们现在正在穿过这个缺口,考虑到需要清理的海量泥土和岩石,这是一项巨大的努力。不过,这短期内不会造成什么变化——泰坦们会在狭窄而破败的宫殿内部挣扎,而步兵速度更快,进攻更猛,蜂拥而过任何试图阻挡他们的路障抛溅鲜血。

但斯卡-黑曾希望能有更好的战斗。他曾希望找到一名敌人来考验他,一名能站起来用锤子反击飞旋链锯斧的敌人。事实上他们都脆弱地死去了——成堆的,成队的,成群结队的。吞世者前进无情。他们没有重甲来支撑这么远的进军,亦没有特别的战略或战术,只是在咆哮中猛攻,越来越近,越来越接近。他们毫无内疚,没有思考,发自本能地杀戮。曾经的阵型对他们来说已经什么都不是,他们几乎分辨不出一名老战士和另外一名。他们的盔甲是黑红色的,涂抹着鲜血和泥土,看起来完全一样,像一片松散的火焰的战壕掠过被破坏的大地。

斯卡-黑和他的许多战斗兄弟们沿着一座长长的高架桥跑下,夹杂着灰尘的狂风撕扯着他们。下方是黑暗和垃圾。他的周围是高塔群,在恶臭的浓雾中耸立。前方是圣所本身不断上升的高地,仍然很遥远但现在可以目视,环绕着火焰和恐怖的气息。即使他残余的理性业已永远陷入绯红的愤怒,他仍然明白这个地方是目标,是真正痛苦的源泉。它必须被摧毁。

然而,当他们到达高架桥的尽头,一个十字路口的塔上前方道路向各个方向延伸,他自己军团的一名成员正在等着他们,一反常态地安静。他的巨型链锯斧上满是一条条凝固的血迹。他的青铜头盔和胸甲同样浴满血渍,使得陶钢上满是结块凝固的灰尘。

斯卡-黑认识他。他们都认识他,从他的外表看来他一直在忙。

“卡恩我的大人,”斯卡-黑说,他被堵塞的格栅吐出的词句含糊不清。他和周围的人都停了下来。

卡恩似乎几乎没有注意到他们。他似乎几乎没有意识到任何存在,甚至是他自己。他面朝北,远离圣所的边缘,望入一群巨大的塔尖,从宫廷城区分离出来并入已经被征服的地区。他站得笔直,发着热,好像充满了某种电流。

“我……”他咕哝道,“他……在……那里。”

斯卡-黑聆听着,但这并不容易。他不得不继续前进,继续杀人。这个过程现在已经蓄势待发,他残余的理智告诉他无论这里发生了什么,它都永远不会停止——杀人,再杀人,否则就在徒劳的痛苦中迷失。

“你在说什么?”斯卡-黑尝试道,“原体吗?你看到他了吗?”

他们都知道安格隆就在前面。斯卡-黑从远处听到了吼叫,看到了屠杀的痕迹,但军团主人独自离开了,在他个人的屠杀世界里肆虐,既不指挥也不命令,冲破看不见的屏障对抗地狱世界。你所能希望的最好结果就是见证这一切。

不过,一提到这个名字,卡恩就动了起来。他那血淋淋的面甲转向斯卡-黑。“有东西……值得我们花时间。”他的声音气喘吁吁,因黏液而浓厚,“有什么……起来了(got up)。”

这时候斯卡-黑知道是什么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某次上演的打斗,某种接敌,没有按照常规进行,在混乱的头脑中唠叨着。一名被允许活着逃跑的对手,现在仍在那里,这是屠杀的一部分。

“谁?”他问道。

卡恩努力的去发声:“是……黑剑,”他终于脱口而出。

斯卡-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外面有上百万把剑,其中很多可能都是黑色的。这甚至算不上什么名字,他怀疑卡恩还能不能尽快告诉他更多。

但他们不得不行动。不得不继续前进。他自己的刀刃正在冷却,上面的血正在干涸,钉子已经开始刺痛。

“我们可以找到他,大人,”斯卡-黑说。“没有能躲的地方,现在没了。我们能找到他。”

慢慢地,模糊地,卡恩似乎明白了。他点了点头。“你来,”他命令道。他看着他们其余的人。“你们都来。”

然后他们又开始奔跑,不是向中心,而是像一群野狗一样狂奔,咆哮着喘气。这种行动可以避免最严重的痛苦,但他们都知道他们需要尽快好好战斗,把他们的刀刃再次埋在活人的血肉里,杀戮,致残,燃烧。

卡恩现在领着他们,驱赶他们向前,他挥舞的四肢上凝固的血块飞溅而下。

“找到……你,”斯卡黑听到他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语,着了魔般,完全沉浸其中。“然后了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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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两周小孩回老家了更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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